第(3/3)页 安化侍抿起左侧嘴角露出一抹哂笑,毕竟他和叶家有不共戴天之仇,因此叶苓茯越是麻烦重重,越是让他内心大呼畅快! 安化侍可不是什么菩萨圣人,睚眦必报是他一贯以来秉持的本性。 “陆公子,那他为何偏偏要来找叶苓茯?” 安化侍继续发问,毕竟按他所说张北鱼从未下过山,按道理应该和这位南靖病秧子毫无瓜葛才是。 “这我就不大清楚了,听来这里喝酒的剑修偶尔传言过,貌似是和一只手有关!” “一只手?” 安化侍听得有些懵,这叫什么话? “嗯,我也不大懂,反正我听到的流言就是为了一只手,至于这只手究竟咋回事儿,小爷我压根没啥兴趣。” 安化侍见状也不再追问,不过心中对这位张北鱼已经兴致浓烈。 他又想起祝南师来,当即向陆潜再次发问,谁知陆潜却对其颇为鄙夷,这倒是令安化侍更觉和他臭味相投。 “祝南师?一个被祝家宠坏了的洁癖怪罢了。” 陆潜貌似和祝南师有些嫌隙,一提起他便没什么好的眉眼。 安化侍对陆潜的印象越来越好了,这家伙明明穿着打扮比祝南师还讲究几分,但举手投足却比自己还粗鄙无礼,实在是个闪耀复杂魅力的南靖美少年。 不过,安化侍对他和祝南师的故事并不感冒,他向来只关心自己该关心的事情。 “陆公子,祝南师是不是也已晋入藏境大修行者行列了?” “那又怎样?跟叶苓茯比他算什么玩意儿?” 陆潜依旧是对其嗤之以鼻,撅着嘴巴吹着酒泡儿,一脸天真无邪直来直去。 “哈哈,堂堂北境稽查司按察副使被你如此说道,陆公子还真是快人快语!” “老兄你消息又滞后啦,祝南师早就是执掌北境稽查司按察正使了,活脱脱一条指哪打哪儿的好舔狗哩!” 第(3/3)页